《乐队的夏天》摇滚乐:海龟先生的爱与宽恕

xzdxmynet 发布于 2024-02-18 阅读(49)

作为一个有信仰的人,他热爱周围的一切,包括他的音乐。

因为勇气,2019年的夏天,李红旗和龟先生走上了《乐队的夏天》的舞台。 与同台其他乐队所表现出的躁动、张扬、青春、激情不同,当主唱李红旗带着圣歌般的虔诚,低声念出一串只属于龟先生的“龟语”时,一些观众被气氛所感动,纷纷动起了手。 当他们哼着歌,唱到胸前时,鹅黄色的聚光灯落在李红旗等乐队成员所穿的礼服上,如圣光,神圣而平静。

在综艺舞台这样极其局促的表达空间里,保持诚实和耐心并不容易。 作为一个有信仰的人,相信“爱与宽恕”的李鸿其担心自己在《乐队的夏天》这样的节目中无法获得成功。 淘汰赛的形式会产生一种与他人竞争的欲望:“我需要努力摆脱比较和竞争的氛围。我相信所有乐队都是相互补充的关系——但这并不简单。”

摇滚音乐对海龟先生意味着什么? “摇滚乐有两点吸引我:第一是它的常识,第二是它的勇气。常识就是国王不穿衣服。作为一个有常识的人,不管父母怎么说, “他知道国王没有衣服。衣服;勇气意味着无论国王身边有多少士兵,无论有多困难,都说实话。我认为这两点对我来说特别有吸引力。” 李红旗说道。

它在哪里,

我的朋友

当《男孩别哭》在舞台上响起时,时间闪回到2006年那一刻,此时,海龟先生已经成立两年了。

一年前,他们独立发行了融合了ska[1]、朋克、grunge rock、雷鬼()[2]等多种风格的迷你专辑《Pogo Better Dance》,并进行了巡演。 在成都的酒馆里,他们受到了超乎想象的欢迎,但仅仅一年后,乐队就面临着生还是死的选择。

“大学毕业后,我的家人反对我继续玩摇滚乐,并敦促我找一份正经的工作。” 李红旗回忆道。 面对来自家庭的巨大压力,李红旗、江汉和老马不知道除了音乐还能做什么。 “当时我们很困惑,但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们,这是正确的做法。”。于是三人继续战斗。

他们赚不到钱。 最糟糕的是,乐队三个月内只收到一场付费演出。 这600元最后分给大家的,只有150元。 “这些钱刚好够大家看完演出喝一杯。”

不赚钱也成为李鸿其父母反对他继续玩摇滚乐的原因。 面对现实的困难,那种苦闷和委屈是难以言表的。 李红旗愤怒地想象着自己坚持下去,成为摇滚明星的那一天:“我只想回家时把一堆钞票扔在家里,当着全世界的面把钞票砸碎。” 来吧,打我父母的脸,让他们看看我做摇滚是对的,我不需要走你们安排的路。”

在南宁,龟先生的大佬们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没有粉丝,也赚不到钱。 她们只能在醉酒的夜晚提出绝望的问题,然后她们就像童话里的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 幻想:“静静地听,有一个声音说我爱你,闭上眼睛,追随她,就像追随希望”……

那段时期所有的尴尬、压抑、迷茫,都化为灵感或希望,写进了最脍炙人口的歌曲《男孩别哭》——看似欢快轻松的旋律,却浸透着无奈。 的悲伤。

“男孩,别哭,你是美丽世界里的孤儿,但我的心、我的家、我的朋友在哪里……”

过来打个招呼,

我们穿过茂密的丛林

就在乐队快撑不住的时候,摇滚摄影师、成都一家小酒馆的经理蔡明向乐队发出了邀请:“来成都吧,这里的环境也许能让你活下去。” 李红旗后来回忆道。 :“当时没有理由说服父母让我们继续,他只是给了我们一个理由。”

2007年,乐队移师成都,开始以马堂、小酒馆、兰堂等酒吧、Live House为基地,靠商业演出、拼盘表演、音乐节等为生。

而龟先生独特的音乐,包裹着南方城市的热浪和阳光,也在这个崇尚享乐主义的盆地城市意外地受到欢迎。 每次他们表演“草裙舞”时,舞台下的舞池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南方夜晚灯火通明的海滩,观众们尽情享受舞蹈和派对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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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 © 7 蔡

一年后,海龟先生在小酒馆为乐队举办了一场特别的音乐会。

那天酒馆里挤满了五百多人。 李红旗留着长卷发,戴着波西米亚风格的头巾,老马穿着睡袍般的长袍,江寒穿着女式背心,露出全身彩色纹身,戴着一顶警察风格的黑色大鸭舌帽。

这场演出在当时是相当轰动的。 龟先生不仅在成都生存了下来,还找到了归属感。

成都,舒适湿润,就像一个温暖的漩涡,让海龟在这里停留。 亚热带夏季漫长而潮湿。 圣诞节出生的海龟先生想要拥抱阳光、海滩和玫瑰。 他们消解了摇滚乐的批判精神,只想追逐快乐,尽情跳舞。 在小酒馆持续两年的“永远年轻”系列摇滚跨年演出中,海龟先生的人气飙升。 他们还代表西南地区本土摇滚势力参加了成都极具影响力的热波音乐节,收获了大量粉丝,赢得了前来参加本次音乐节的北京音乐媒体和乐评人的关注和赞赏。

放开自己,

只有这样我才能认识你

2008年5月12日,四川发生强烈地震。 当时,李红旗正在和朋友们一起玩游戏。 他为自己输掉了比赛而生气,无意撤离摇摇欲坠的大楼。 最后,他被朋友强行拖到社区广场。

太阳火辣辣的,社区广场上挤满了避震的人们。 许多人甚至没有时间换上像样的衣服。 大家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互相打招呼,讨论地震,然后把话题延伸到家长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联系让李红旗不知所措:“就在三十分钟前,根本没人认识任何人。”

随后有关震中地区灾情的报道不断涌现,给李红旗带来了更强烈、更直接的影响。 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有关大规模生命损失的信息和经历。 死亡每天都在他身边发生。 他开始关心“活着的意义”。 李红旗说:“我第一次开始无法接受良心上的虚无感。——这就是我在地震前所相信的世界观。”

他开始意识到人不是单个的原子。 人们需要找到一个共同体来满足自己的归属感,分享痛苦和快乐。

这些问题他都没有答案。 李鸿其每天醒来时想到的就是“如果生命没有意义,那么生与死有什么区别?” “作恶或行善真的没有意义吗?” “人是怎么来的,又要到哪里去?” “我想用我的音乐做什么?” 说什么?” 以及其他问题。

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反思,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毫无压力地弹唱那些欢快、海滩阳光的音乐了。 这种消极情绪延伸到了乐队生活的各个角落,“那段时间真的很糟糕,我感觉自己很无能。”

就在这样的消极和压抑中,有一天晚上,李红旗收到了朋友发来的短信:“我现在在一个很凉快的地方,你要来吗?” 他没有多想就去了,到达后发现那是一座教堂,正在为“5·12地震”期间举行祈祷会,许多不同年龄段的陌生人都在流泪祈祷。

他也在现场哭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群和自己一样善良的人。 但随着信仰的加深,他渐渐明白,自己的眼泪只是自以为是的“鳄鱼的眼泪”。 如果他没有连接到真、善、美的源头,他就与“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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